全糖加冰(躺平版)

cp洁癖,请勿贴脸

【赛提】为什么木头也能有老婆啊

  

    * 提纳里视角

 ⚠️中长篇警告 全文5k+

  剧情oe  感情戏he


前篇指路: 点我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
  提纳里第一次见赛诺是在一个雨天,他跑进山洞躲雨,连带着喊了赛诺一起进来,这位大风纪官跟了他一个月了,虽然不知道他想调查自己什么,但也没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损失,就一直默许着赛诺跟踪他,他们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就算赛诺隐藏得再好,提纳里也能听出是他。

  


这么大的雨,提纳里可不想别人因为自己而感冒,在对着那颗大老远的树喊了三声后,一个少年的身影才逐渐逼近,白发红瞳,攻击性十足,提纳里暗自评价道,他一边生火一边招呼赛诺坐过来:“不必惊讶,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,先把你身上烘干吧,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。”

“不用,我已经调查完毕,今天是最后一天,你,没有问题”

“哈哈,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”

“我有一个请求”

“?说”

赛诺直勾勾盯着提纳里:“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吗”

“…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提纳里默默把尾巴往里挪了挪

“它好像很柔软的样子,我想摸。”

“我们还没熟到可以摸尾巴的地步”

“哦。”赛诺依然直勾勾盯着提纳里。提纳里别过头不去看他,从兜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,气氛一度十分安静。


雨没有停下的意思


赛诺靠着墙壁,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与笔在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成了很好的催眠曲,赛诺不知不觉地睡着了,罕见的,他做了一个梦,在寒气逼人的雪地里,他抓住了一只狐狸,温热的触感让赛诺收紧了双手,他抱着那只狐狸回了家……


醒时,提纳里已经走了,赛诺简单收拾了一下,就赶往下一个目的地,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感觉手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。


  

  


提纳里最近有些烦恼。这位大风纪官总是往他这里带礼物,现在屋子里堆得跟个小仓库一样,而且每来一次,就想摸一次自己的尾巴,但是每次都被提纳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,倒也不是提纳里不给摸,只是赛诺太倒霉,每次来都卡在提纳里最忙的时候,本来反反复复做实验就烦,赛诺在边上一直絮絮叨叨要摸尾巴惹得提纳里更烦了,推搡着胡狼把他关到门外,等到天黑做完实验再出来时,赛诺还傻傻站在门外喂蚊子。


真是的,栽在他手上了



屋内,赛诺被提纳里抹了满身的药膏,但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提纳里的尾巴,和想象中一样柔软,上下抚动时能感受到主人的轻颤,果然还是很敏感啊,还没摸到尾巴根,尾巴就被抽走了,抬眼望去只见提纳里微红着脸瞪着他,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,这个样子的巡林官可真是少见,他突然,很想亲提纳里。


提纳里不知道赛诺想些什么,被抵到床上时整个人都有点懵,看着眼前赛诺逐渐放大的脸庞,终于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,还没来得及抵抗,手腕就被擒住别在腰后,唇畔贴上一片温热,一方的进攻,连带着另一方被牵引,赛诺的眼睛天生带着一种狼性,只看一眼,就忍不住想要臣服,提纳里浑身抖着,突然发力挣开了赛诺的钳制,拿起猎人之径威胁赛诺将他赶了出去,门外的人驻足了一会才离开,待到人走远后,提纳里才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瘫在床上,明明应该生气才对,为什么 心跳如此之快 …


翌日清晨,提纳里是被敲门声吵醒的,这个点来敲门,不用想都知道是谁,巡林官慢悠悠洗漱好才去打开房门,门口堆积了很多礼物,还有一些被抱着,提纳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

“赛诺!你他妈把我这当仓库是吗?!”

堂堂大风纪官难得像个小学生一样挨训地站着:“我……我想给你道歉,但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,昨晚的事,对不起”

“你也知道你昨天做的多过分啊”

提纳里挑出一罐椰枣糖,剩下全给赛诺还了回去,“我去巡林了,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。”


“我跟你一起去”


“不许跟着!!给我回去好好反省”

“哦”

赛诺扛着一堆礼物晃晃悠悠地走了





“嘿嘿~好多金子,我的……都是我的!嘿嘿~”

“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?”提纳里看向旁边的同伴

“一两个钟,巡林官大人,他吃的都在这里了”说着只见那人从帐篷里端出一锅蘑菇汤,“我出去上了个小厕,回来就看见他变成这样了”

提纳里半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番,差点没气出脑溢血:一锅蘑菇一半毒,真不知道这些探险队干什么吃的,不认识也敢拿来煮!因为没法具体分析出他到底误食了哪几种,得赶紧把人带回去进一步治疗,提纳里拖着人就往健康之家走去,路上这人还四处乱跑,最后还看上了提纳里包里的椰枣糖,抱着罐子死拽着不放,絮絮叨叨说着胡话,好歹也是没乱跑了,提纳里继续拖着人赶路。


路过家门口时,提纳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,听见有人靠近,下意识拿武器挡了回去,抬眼一看,不是赛诺是谁,他伸手想夺回椰枣糖,却惊到了那个“幻者”,叽里呱啦又开始四处逃窜,提纳里本来就烦躁,这下直接开始暴走了,凶了赛诺一顿让他不要打扰他,随后把病人抓回来更快地往健康之家赶,等到达那边的医生接管后提纳里还得协助配置解药,一顿操作忙活下来,天已经黑了,患者已经平稳下来,提纳里从他手里把椰枣糖罐扣下来表面消毒,再叮嘱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


再回到家时赛诺已经离开了,门口还摆着一捧帕蒂莎兰,提纳里气还没消,径直越过花回了房,继续完成他未做完的实验。狐狸刻意地忽略花,却又在半夜雷雨来临之际将花收回屋里,安慰自己道只是不想糟蹋花草,也不知是否安慰到了自己


第二天提纳里久违地起晚了,赛诺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敲门,狐狸心里空了一瞬,而后又像往常一样洗漱吃完早餐去巡林……就这样持续了一周,赛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,再也没出现过,书桌上的帕蒂莎兰也开始衰败,提纳里心情说不上的低落


他们的关系,到底算什么呢……


在吃完最后一块椰枣糖后,提纳里决定将蔫掉的花做成干花,在将花枝倒过来的时候,一些花苞掉下小正方形的纸条,提纳里好奇打开了其中一个,锋利的字迹展现出来:我喜欢你,提纳里。

提纳里睁大了眼睛


第二张:我想将你带去沙漠,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


第三张:我很喜欢你的尾巴,从第一天跟踪你就很喜欢


第四张:我经历过一场恶战,在濒临死亡之际,浮现的竟是与你一同避雨那天,你认真写笔记的样子,很可爱


…………



“我不知什么是喜欢,在我亲吻你的那一天,我觉得像偷得一场美梦”

“你的手腕很细很白,若是戴着银饰应该会很好看”

“她们说帕蒂莎兰的花语代表着纯洁的爱情,很适合送给自己喜欢的人,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”

“你很怕雷声,我想有朝一日成为你的枕边人帮你捂住耳朵,讲着故事哄你入睡”

“提纳里……”


每一朵花苞都藏着一张纸条,整整五十张


所以说…赛诺那天是想告白吗?


天哪他都做了些什么啊……提纳里茫然地看着那些蔫掉的帕蒂莎兰,过了花期的告白,要怎样才能不再凋零?




“听说了吗,沙漠那边的使者过来须弥联姻了,对象是沙漠王最小的儿子赛诺,我听说过他,性子冷得很,还不爱归家,但是样貌也算是一绝,那肌肉!绝对活好~也不知道哪个公主会嫁过去”

“哎!沙漠那边虽然物资贫瘠,但是金银矿山多得很,天哪!我做梦都想躺在金堆上~嘿嘿”

“嗐!要是我也能嫁过去就好了,这破书我是一刻也不想读了!”

……

“提纳里,别走神。”一位老者拿书在提纳里眼前晃了晃

“抱歉老师,你继续讲吧”提纳里轻微眨了一下眼,提起笔继续写写画画。

学者放下书籍,挪着凳子坐进了一些,试图和提纳里沟通:“你今天已经走了三次神了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很少见到你这个样子…”

“老师,”提纳里耳朵难得耷拉下来,看得出心情低落到了极致,“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,但是我好像发现太晚了,当我意识到的时候,他已经要娶亲了,老师,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

“他喜欢你吗?”

“以前喜欢,现在,我不知道。”

“去找他聊聊吧”

“我找不到,他的行踪总是不定的,有时还会因为任务隐瞒自己的行踪”

“他是做什么的,你莫不是被骗了”

“一个裁决者”

“……裁决者,赛…赛诺??!!提纳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!”学者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“可是他已经和须弥联姻了!”

“所以老师我是不是该放弃这段感情,这道题,好像除了放弃没有任何解法”






提纳里出来时正好刮过大风,散落一地的残叶无人在意,天空压暗下来,嘈杂的脚步声预示着即将来临的大雨,他无法再像以前一样,听着赛诺的脚步声有恃无恐地走着,他突然跑了起来,融入人流中,雷声震得耳朵一抽一抽地疼,在雨滴砸落下来之前,提纳里回到了小屋


沙漠


“夫人,你要去哪?”士兵拦下一辆马车,企图阻止里面女人的下一步前进

“我儿赛诺如今将要成家,按照我这边的习俗,得去庙里祈福,沙漠没有寺庙,我们将要往西南方向去,那边庙宇虽然不大,但五脏俱全,”那妇女从袖口拿出一纸文书,交与士兵:“这是王上的口谕,请过目”

“近日边境紧张,为了防止奸细进入查得难免有些森严,望夫人见谅,来人,搜查马车”

一番检查下来,确认无异常后,士兵才将人放行,马车平稳地朝西南方向驶去,信鸽停落窗边,笃笃啄了两下木窗,一双手拉开窗户将信鸽带了进去,再出来时信鸽腿上绑了一支小木筒,马车依然往西南去,信鸽飞往东边的须弥。


“早闻夫人要来,老衲已经准备妥当,请进吧”


“大师有劳了,近日小儿成家,特地来此还愿,也顺便替我未见面的儿媳祈上一福,须弥多出美人,便宜赛诺那小子了~”女子燃上香火插入炉灰中,合上双手拜了拜,“待会给我解个缘吧”

“好”


后院,两人在池子边漫步



“这柳絮生的真好”

“是啊,现在人手少了,也就让它自由生长了,反倒比以前生得繁茂”

“呵呵~倒是有些羡慕呢~”女子轻抚过一枝柳絮

“夫人若是喜欢,便折一枝走吧,栽在哪里都行,再过几年,这座庙宇也要空了”

“大师说笑了,沙漠可栽不出什么柳树”

“那就往南去吧,不适宜的地方,换掉就好了,不适合的人,离开就行了。夫人,人这一辈子也没几个几十年了”

“我再想想吧”

僧人拿出一把匕首,递给眼前人:“这把刀,夫人放在这里三十余载,如今也算,物归原主了”

“原来,都过去这么久了啊。”女子接过匕首,“我曾经最熟悉用它,现在反倒手生得不行,不过,也谢谢草神大人了”

“时间不早了,夫人用完膳再回吧”

“不必劳烦,替我转告草神大人……”




道成林


“提纳里!有你的信!放门口了——”

“好,多谢了”兽耳少年刚沐浴完,开了门将信拿回了屋,一看没有署名,心生一丝疑虑,拆开信封查看,入眼是一篇陌生且娟丽的字体:

小家伙你好呀,我是赛诺的母亲,听那小子说你也是雨林那边的人,感觉我俩还挺有缘分的,赛诺那边的联姻是我同意的,小家伙请不要生赛诺的气,沙漠这边啊,要变天了。做母亲的人,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,赛诺他性子倔,在情感上已经认定的人就会一条路摸到黑,为此吃了不少苦头,他跟我讲了你们之间的事情,我感觉你是对赛诺有感情的,所以我写这封信过来,是想请求你作为须弥的联姻对象嫁过来这边,我与草神大人是故交,你将这封信给她,她会明白的,若是不愿意,就将这封信销毁掉吧,我永远尊重你的选择。

若是你同意了,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


…………




夏至,两国婚期至


提纳里穿着嫁衣坐在梳妆台前,佣人珠宝流苏缠绕发间,卸下平日里的金叶耳饰,换上独属于胡狼标志的金饰,眼尾添上一抹朱砂,本就清秀的脸蛋瞬间变得昳丽起来,带着一层异域的韵味,他还是有点紧张,但更多的是期待,红色的盖头遮住了他的视线,上了马车,在锣鼓喧天中驶往沙漠。


另一边

沙漠难得有大规模的庆宴,人手大多都被派去布置场地,只留下几十个士兵顶着烈日镇守城门。

有个士兵站不住偷偷撞一下旁边的兄弟:“哎!你说那新娘什么时候来啊,这都等半天了,影子都没见着”

“切!你虎啊,须弥到沙漠多远你心里没点数吗?听说须弥那边的人娇娇嫩嫩的,也不知道来了沙漠住不住得惯……”

“好生养就行了呗,听小道消息说是个兽耳,咱们老大这么能干,直接生一窝!”

“嘿——好小子,咱俩打个赌怎么样,你猜猜老大明天几点起床?谁输谁就请人搓一顿,够意思吧——”

“哼!都进温柔乡了,我赌正午12点”

“那我赌14点”

“我也来我也来!我赌10点”


…………



轿子停下时提纳里都快与周公见面了,当赛诺的手递进来时,提纳里承认他的心跳已经开始加速,他轻轻把手搭上赛诺的手腕,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去,玉指微微蜷缩,轻捏一下赛诺的皮肤,小声地唤了他一声,不曾想这人竟愣在原地不动了,提纳里又好气又好笑,温声叫他继续走罢,一同去往高堂拜堂。


晚间,提纳里隔着门与亲信安排好一些事情后,便一直坐在床边等赛诺敬完酒回来,虽说还有任务在身,但头一回成亲,还是和自己心爱之人,难免有些期待,狐狸尾巴不停地来回扫过大红床单。另一头,乔装好的士兵带着宴会的酒肉分发给附近的人,驻守的士兵老早就馋了,个个抢着干饭,“哎哎哎!别急,人人有份!酒水管够——”

“你丫的抢我鸡腿!给我吐出来!”

“哎~我先咬的就是我的了,讲讲道理好吧~哎!哎哎!你松手,手要断了呜呜呜”

“你该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

赛诺进来时提纳里“狐”躯一震,乖乖巧巧坐正了一些,明明一个月未见,却又感觉昨天刚见过一样,眼前的红纱被挑开,提纳里终于得以见着自己的新郎官,大红喜服与赛诺的古铜色皮肤相互映衬,腕脖上的金饰与提纳里的头饰是配套一对的,寓意长长久久,见赛诺又跟木头一样傻站在原地,刚想笑话他,他就已经开门见山地抛出了问题:“为什么是你过来?你是不是……受到了什么威胁”

提纳里早已经预料到了这样,随便找了个理由试图搪塞过去,但他却低估了赛诺对自己的爱,他不想提纳里因为自己被困在沙漠之中,更进一步是赛诺很有可能猜到了什么,不愿意用提纳里的婚姻作为代价,宁愿自己单方面悔婚也要将提纳里送走。

提纳里心一抽一抽地疼着,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……他环上赛诺的脖子吻了上去,泪珠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淌。

“赛诺,我不在乎。”

“赛诺,我爱你”

“抱我”




城墙上,士兵横七竖八地躺着,神似喝醉。


大雨将至



一个人影行走沙漠的崖壁上,衣裳破烂,刀上的血迹未干,蹭脏了怀里的柳枝,她将往南去,去种一颗能自由生长的柳。




屋内的人还沉浸在情事中,屋外已经乱成热锅上的蚂蚁,有人壮着胆子试图敲门通报,却被赛诺低呵吓了回去,并被赛诺下令不许踏进院子半步,提纳里环着赛诺的脖子,眼睛无法聚焦地说着自己尾巴痛,赛诺哄着他说那坐着好不好?征得狐狸同意后一把把他提溜起来继续。


“如今联姻已成,赛诺为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至于前王的下落,又有谁会真正关心呢,找个偏僻的地方埋了吧。”长老在羊皮纸上挥完最后一笔。

“是!”


一张在水盆边被剥了下来,长老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,十分满意,这张脸,分明是那僧人的模样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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